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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北京到廣州,20年亞運從"壯民心"變為"惠民利"
提到亞運會,腦海中會想起那些城市?北京、廣島、曼谷、釜山、多哈、廣州……這其中,最讓人難以忘記的,是北京;最讓人心懷憧憬的,是廣州。
有人說,這些年來,中國變成了一個特別喜歡開運動會的國家。殊不知,如今的國際體育盛會,已經從古希臘奧林匹亞的神壇上走了下來,在被深度挖掘象征價值和商業價值的過程中,不知不覺地經歷了漫長的沿革。其本身已經由一個更具有象征意義的“英雄地”,首先演變成一個代表城市人文精神的符號,進而轉化成一個國家和民族對外宣傳的窗口,甚而成為加速經濟繁榮的催化劑。其實,回首1990年北京亞運會,前瞻2010年廣州亞運會,就會發現,這兩面鏡子映照了出大至國家、小到個人的變化;而20年的時間,恰成為國際體育盛會沿革的縮影。
20年前的北京亞運會,讓人無法忘卻的,是憨態可掬的熊貓盼盼、長城形狀的會徽和“我們亞洲,山是高昂的頭”的主題曲《亞洲雄風》;翩翩而至的廣州亞運會,給人印象深刻的是亞運村內充滿包容精神的宗教服務所和靜修室,是經治理后留下的藍天綠水,是順勢調度后更井然有序的交通狀況。
20年前小學生捐零花錢支持北京亞運會的新聞,現在讀起來還是那么感人。當時讓全亞洲目光聚焦北京的力量,離不開這占總投入十分之一的全民捐款;如今精明的廣東人運用贊助、轉播權銷售和特許經營等手段把亞運會市場開發推向了頂峰,使捐款這個當年“主流”的辦賽籌資方式,如今成了“非主流”。
20年前的北京亞運會如果說是“壯民心”,那么如今的廣州亞運會則可稱為“惠民利”。
北京亞運會在當時提供了一個鞏固民族認同的理想場合。其實競技體育一向如此,自己國家的選手得勝,自然會滿感驕傲;就算敗了,也能在那難過的瞬間體會到“小我”和“大我”的融合。
廣州亞運會的“惠民利”,體現在其帶動了整個珠三角的經濟發展。由于地方經濟發展不平衡,當年北京亞運會的輻射作用沒有體現出來,所謂京津冀經濟圈,除北京以外皆受益不大。但廣州亞運會,除了讓市政基礎設施前進了10年,還讓三個協辦城市東莞、佛山和汕尾的社會經濟建設被大幅度拉動起來。另外,廣州前幾天實行亞運免費公交,雖然因人數過多不再免費,但改為發放交通補貼,仍然讓實惠落入了百姓的口袋。
其實,細心的人會發現,即便在1990年,亞運會就已經發揮出推動經濟繁榮的強力。在經歷了1988年的物價闖關失利及1989年的持續低迷后,中國經濟以1990年9月的亞運會為界,涇渭分明。在1989年,全國物價總水平上升了17.8%,下半年更是高達40%,用《紐約時報》一位記者的話說,“物價瘋長程度幾乎可以跟中國1949年的情形相提并論。”出乎很多國際觀察家的預料的是,中國經濟并沒在通膨中繼續失控滑行,而是迅速穩定了下來。到1990年底,物價指數降到低于警戒線的3.2%,搶購風潮退去,社會恐慌心理隨之平靜。這種變化,離不開中國政府強勢的調控能力,但不能否認,亞運會的舉辦也加速了穩定局面的到來。北京亞運會成為凝聚人心、提升全民熱情的大舞臺:投資25億元的20多個大型體育設施和一些原先被卡住的基礎建設項目落實;全球媒體的矚目和數十萬人的參與,也讓當時沉悶了兩年多的中國企業界得到很多商業機會;當年年輕的長城、聯想等公司自主開發了運動會所需的軟件系統,90%的計算機采用了國產貨。
如今,中國處在了溫和通脹的經濟局面中,廣州亞運會是否會對穩定經濟起到一定作用?
盡管舉辦一次大賽,不會解決所有問題;盡管在奧運會、世博會的映襯下,亞運會的品牌似乎在變小;盡管現在中國的經濟規模,已經是1990年難以比擬的。但在廣州這個具有鮮明嶺南特色的城市中,在東莞這個“世界工廠”里,在珠三角這塊進出口貿易最密集的土地上,我們應該對這屆亞運會有所憧憬,在體育精神上,也在經濟作用上。
相比8年前有序卻不恢弘的釜山,4年前奢華卻不熱鬧的多哈,廣州亞運會逐漸從象征符號中走出來,完成了更多務實的目的,同時也承擔起更多的現實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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