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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怎能不讓人感到振奮...第六屆全國舞蹈比賽隨感
我真為四川的舞蹈創作感到高興。不,是感到興奮。也不,是感到振奮。你看,在4個類別的10個創作一等獎中,四川拿走了3個,三人舞《兄弟們》(何川編導)、群舞《歲月如歌》(李楠編導)和《俏花旦》(劉凌莉編導)。無獨有偶,還是這3個作品,又在4個類別的10個表演一等獎中占據了3席。這怎能不讓人感到振奮。振奮的原因之一,是一個并不在改革開放前沿的內陸省份,竟然不事張揚地拿走了全國最高舞蹈賽事近三分之一的金牌。振奮的原因之二,是這3個作品居然能“創作、表演”雙奪冠,這充分說明了四川的舞蹈實力。這“實力”并不因四川沒有舞蹈高等學府而削弱,也不因評委陣營中沒有四川評委而被忽落。振奮的原因之三,是何川、李楠、劉凌莉(還有一個以《溜溜的康定溜溜的情》獲群舞創作二等獎的馬東風)等編導,均非名校科班出身,但其舞蹈創作理念、設計方法是足以讓科班學子莫等閑乎“外面的世界”,莫自足于“虛擬的體系”的。如果以舞蹈語言的動作風格分類,四川的作品也都不會打入“另類”。《歲月如歌》是當代的,《俏花旦》是古典的,而《溜溜的康定溜溜的情》和《圈舞》(李楠創作的另一個獲二等獎的群舞)是民俗的。當然,自上一屆全國舞賽以來,全國舞賽就不以舞蹈語言的動作風格分類。這倒并非僅僅是為著區別于服務舞蹈教學的“桃李杯”舞蹈比賽,而是旗幟鮮明地倡導一種“創作舞蹈”的價值取向,即在同等或相近的舞蹈造型材料的使用中,看誰能創造出以情運形、以形構象、以相構境、以境生意的舞蹈形象。在這里,舞蹈作品的優秀與否,與動作風格的純粹與否無關,與編舞技法的嫻熟與否無關。那些為技法貼形象之標簽、以動作玩個人幻思的作品難免在這里“折戟沉沙”。
在我看來,本屆全國舞賽獨舞項目一等獎作品的選拔,似乎比群舞項目的同等作品選拔要難得多。因此,《舞獅人》、《漠海孤雁》和《楓葉紅時》等3個獨舞創作的一等獎作品,就不如群舞創作的一等獎作品那么令人心悅誠服。事實上,在人們較為看好的獨舞作品中,體現為兩種截然不同的創作取向:一種是形象為本,技術為用;一種是技法當先,形象隨后。前者如《舞獅人》、《漠海孤雁》等,后者則有《書韻》、《綠帶當風》之屬。如果說,群舞創作被四川等地方舞者(還有廣西、福建廈門等)拔了頭籌,獨舞的佳作則主要在軍旅舞者和院校舞人的較量中產生。我們之所以說就總體而言,獨舞的創作弱于群舞,首先是指獨舞創作中技法與形象存在著一定程度上的脫節現象;其次是指創作中也不乏為技法而技法的現象。
似乎不能再說“優秀的演員,平庸的編導”了。平心而論,此次比賽即使是獲“獨、雙、三”表演一等獎的演員,其心靈的覺悟也未必有比其肢體的技能更為精深的呈現。而就某種專業的職能而言,編導其實并不弱于演員。《摩梭夜歌》的高度、《赤壁懷古》的趙小剛、《書韻》的江靖弋、《綠帶當風》的佟睿睿、《胭脂扣》的張云峰、《翠狐》的田露等都是如此。如果說,我們舞蹈創作在形象塑造上有何缺憾的話,主要在于時代感的缺失和民眾性的認同;而事實上,這些缺憾對于舞者來說同樣是致命的。常聽人論及舞蹈表演藝術的遺憾,說是肢體表演力強盛之際,對人生的認識和把握孱弱;而當其飽經人事滄桑之后,肢體卻并不能與心靈共驅齊飛。在我看來,問題的嚴重性還不在于這一難以變更的人體生理和心理演化的現實,更在于我們年輕的舞者(特別是女舞者)對這一現實的忽略以至漠視,還不排除某些社會欲念對舞者的利誘和誤導。六屆舞賽的事實已經向我們昭示:技能與技法是不能沒有的,但卻不是萬能的。成就了作品大氣象和深底蘊的編導說得最平淡也最實在的話一定是——感謝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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